第一章(5/8)

    “这么快就硬了,看来是喜欢的紧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窗外月色正浓,屋内檀香冉冉升起,朦胧了一室的旖旎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赫连辰的呼吸突然开始急促,双腿有些难耐的曲起,脚趾紧绷。

    他的身上开始出现恐怖的绿色毒痕,他似乎能感受到一条条虫子正在吞噬他的血肉,毒痕蔓延的地方变得瘙痒无比,心口的位置传来锥心之痛。

    花姚知道,是赫连辰体内的合欢毒开始起作用了。

    “孤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别紧张,马上就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花姚眼底闪过一瞬的阴暗,又被他很好的隐藏下去。

    他怜惜的吻着赫连辰的肌肤,湿热的舌尖舔过每一寸毒痕,一只手攥住赫连辰高挺的下身撸动。

    “舒服吗,嗯?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花姚将赫连辰压在身下,指尖探入那处隐秘地带,即使这样,尖锐的指甲还是会不小心剐蹭到娇嫩的薄壁。

    似醉非醉,似醒非醒时,赫连辰喘着粗气道:“为何是孤在下面?”

    有些人,即使神志不清,骨子里还是透着一股高傲劲,譬如赫连辰,想让他心甘情愿雌伏在他人身下,恐怕比登天还难。

    “这种时候倒是能分清男女了,看来也没太醉。”花姚凑到赫连辰耳边诱哄道,“殿下,我怕疼,您疼疼我。”

    赫连辰沉默着没有回应,算是同意了。

    花姚抚着自己的茎身抵住狭窄的穴口,龟头在穴口周围打转,就是不进去,他蹭了蹭赫连辰的颈窝,他低声询问道:“殿下,我能进去了吗?”

    赫连辰别过脸去,“要做就做,少墨迹。”

    花姚轻笑一声,眷恋的环抱住赫连辰的身体,仿佛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人。

    “殿下,你可记清楚了,现在你是自愿的,清醒后可不能翻脸不认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连你也不管我,我就真的无处可去了。”

    抵在穴口的茎身一瞬间整根没入,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,只是草草扩展了的后穴被撑开到远远不能承受的程度。

    赫连辰痛呼一声,在自己身上抓出道道血痕以此来缓解下身的痛苦。

    花姚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肩上,赫连辰无数次因为疼痛而绷紧五指,也没舍得抓伤花姚一下。

    也许是合欢毒的作用,又许是已经对疼痛麻木,渐渐的,他感受不到疼痛了,一丝欢愉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,瞬间弥散到全身。

    被花姚碰过的地方,毒痕慢慢褪去,同时也变得滚烫麻痒,渴望着再次碰触。

    “哈啊……”

    赫连辰忽的扬起下巴,喉结不停打颤,一滴汗水顺着流畅的颈部线条流下,带着致命的性感。

    花姚将赫连辰按在墙上,抬起他的一根腿架在自己腰上,“还来吗?”

    回应他的,是赫连辰吻上来的唇。

    抵死缠绵。

    窗外春意正浓,月月入中天,满园的蓝雪花在夜里悄然绽放,一缕春风吹进屋内,书桌上的宣纸被垂落。

    宣纸上,有个青衣姑娘于花丛间弯腰嗅花,身姿窈窕,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。

    那姑娘有双墨绿瞳眸,和一副同花姚一模一样的面庞。

    旁边写着两行小字——

    “红绿满枝,万千蝶舞。”

    “春风不解相思愁。”

    赫连辰醒来后,面无表情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好,自始至终没分给花姚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“赫连辰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生气了?”

    赫连辰反问他:“孤为何要生气?”

    “你的那副画,我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画上的人是我吗?”

    赫连辰沉默片刻后缓声道:“不是你,只是有些相似罢了。”

    不知怎么的,听赫连辰这么说,花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他又道:

    “所以你将我从拍卖场买回来,是因为将我错认成了她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将我留在身边,是将我当成了她的替代品?”

    “你根本不配与她相提并论。”

    “自作多情。”

    那时,赫连辰冷漠的看着他,冰冷的凤眸里没有一丝感情,那让花姚觉得,自己不过是赫连辰随手买来,可以被随时丢弃的物件。

    赫连辰走后,花姚一个人在原地立了许久,等一阵春风吹过,才终于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他折下一支蓝雪花,揉碎了撒落到地上。

    “自作多情?”

    “谁又稀罕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花姚时常一个人坐在屋檐上目光望着远方一排连绵不断的青山。

    那是雍州的方向。

    他的族人,都在雍州。

    远山泛着青黑色,一如他面上的黛眉。

    “花姚。”

    听到有人唤了他一声,花姚偏头,眉眼含笑的看着赫连辰,墨发在风中飞扬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很讨厌我吗,来这里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让属下唤我过来?”赫连辰拧起剑眉,一脸不耐烦。

    “哦,对。”

    “我太无聊了,赫连辰,你陪我聊会天吧。”

    “孤与你没什么好说的,若是无事,孤便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“站住!”

    “我就不让你走。”

    花姚也不顾他们此刻在屋檐上,站不站得稳,就这么死死将赫连辰抱住。

    “花姚,孤忙得很,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胡闹。”

    花姚将脸埋在赫连辰颈窝里,闷声道:“我不管,除了在这里陪我,你哪儿都不能去。府上除了你没人愿意跟我说话,我要被憋疯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浑身上下妖里妖气的,有人愿意搭理你才是有鬼了。”

    “神经病。”

    赫连辰忍不住骂了他一句,终究还是留了下来,坐在花姚身边。

    花姚轻笑道:“赫连辰,你对谁都是这么冷冰冰的吗?这样可不会有姑娘围在你身边。”

    “轮不到你管。”

    赫连辰一副拒绝与任何人交谈的姿态。

    得,现在这是一句话都聊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赫连辰,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时辰,不,半个时辰就好。”

    花姚的声音很低,低到了骨子里,赫连辰沉默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不过是想出去而已,有什么难的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赫连辰母族林氏,外公林永钺是手握军权的镇北侯,二舅林与归是当朝右相,文臣之首,母亲林疏桐是将军府的掌上明珠,如今的皇后。

    有着一个如此强大的母族,注定了赫连辰从出生就是众星捧月的存在。

    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,人口川流不息。各路小贩皆沿街叫卖,热闹非常。

    “原来这里就是京城。”花姚走在赫连辰身边,东看看西看看,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怎么,没见过?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

    花姚如实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街边一个壮汉里捣鼓着铜碗,花姚凑近了去瞧,那铜碗突然开始燃烧,噼里啪啦的往外冒着火,花姚心下一惊,猛然向后退去,撞到赫连辰身上。

    “不过常见的杂耍把戏,也能把你吓到。”

    赫连辰心下忍笑,“这只是最寻常的,逢年过节,街上要比此刻热闹百倍不止,夜幕降临时,满城都会放烟花。”

    “有机会孤带你出来看。”

    花姚问:“烟花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是一种在天上盛开的花。”

    花姚活了这么大,竟是什么都没见过,赫连辰不禁对他的过去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“你在哪里长大?”

    “小时候在苏州住过一段时间,那里常年下着小雨,我和阿爹一起生活在一个铺满青石板的小巷子里。”

    “黛瓦白墙,烟柳画桥,好看极了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我身上血脉的秘密被发现,无奈之下只能躲到森林里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躲到森林里也没用,这不还是被抓住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花姚无奈的叹了口气,睫毛垂下,在脸上落下一小片阴影。

    赫连辰白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你太蠢。”

    花姚出奇的没有反驳。

    “花姚,拿着。”

    赫连辰将鲜红欲滴泛着莹润光泽的冰糖葫芦递到花姚手里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花姚紧紧握住细长的木棍,微微低头,轻咬住最顶端的糖葫芦,一整个吞进嘴里,冰糖的甜和山楂的酸一同在唇齿间融化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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