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(3/8)

    ’咔嚓’一声,赫连辰手中的白玉杯盏被生生捏碎,鲜血淋漓流下,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,表情没有一点变化。

    但莫名的,花姚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一丝失望。

    花姚有些兴奋的舔了舔嘴唇,从背后环抱住赫连辰,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“如今风光正好,殿下与其想这些烦心事,不如与我快活一场。”

    “滚开!”

    “孤不是你用来发泄欲望的对象。”

    “你若是寂寞难耐,随便找百八十个女子男子野合,孤都可以视而不见,莫要出现在孤面前,碍孤的眼。”

    “我并非殿下口中的滥交之人,如此恶语,着实令人伤心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,其他人怎么们和殿下相比呢?”

    花姚委屈的眨巴两下眼睛,又凑过去贴上赫连辰的薄唇。

    “滚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赫连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只要一被花姚碰触就会浑身无力,连内力也使不出来。

    半推半就间,已是衣衫半解。

    一股异香从花姚身上发出,熏得的人头晕眼花。

    花姚的那双竖蛇瞳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,像一滩深不见底的深渊,吸引着人与他共沉沦。

    窗户阖上,遮住了一世春光。

    花姚伸手勾起赫连辰的一缕黑发,看着赫连辰背对着他的睡姿,本来白皙宽阔的后背上,此刻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。

    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还要再睡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花姚明知故问,“什么?”

    听着那人沙哑低沉的声音,花姚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,在赫连辰后背上吻痕较少的地方啃咬,一只手伸向赫连辰胸前,被他一把按住。

    感受到那人再次变硬的灼热,赫连辰忍无可忍道,“滚开!”

    “别生气。”

    花姚蹭着赫连辰的后背,又忍不住亲吻了两下才缓缓后退,将一直留在赫连辰体内的前端拔了出来。

    啵的一声响起,失去了堵塞,积流的液体顺着股缝缓缓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赫连辰在一瞬间惨白了脸,他恶狠狠的盯着花姚,目光如刃,几乎要将他活剐了。

    “孤一定会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辈子都做不到了。”

    花姚在赫连辰耳边亲了一下,伸手探向赫连辰身后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帮你清理。”

    “孤自己来。”赫连辰别过脸去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怎么清理?”花姚伏在赫连辰耳边说道:“殿下,让我来伺候你吧。”

    见赫连辰不再说话,花姚知道他是妥协了,他坐起身子,将人抱坐在自己怀里,后背靠在自己身上,他轻轻的抬起赫连辰的一条腿,搭在自己的大腿上,一只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赫连辰体内。

    感受着温热紧致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的手指,花姚停了一会儿,平复心情后,才继续缓缓进入,引导着存留的液体缓缓流出。

    “好了吗?”赫连辰催促道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花姚低头埋在赫连辰腿间,在大腿根上留下了一个艳丽的红痕。

    “喜欢吗?”

    花姚看着浑身上下都布满了他的痕迹的人,满意的舔了舔嘴角。

    “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赫连辰面无表情的推开花姚。

    浑身上下都无比酸痛,尤其是腰部和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。他咬牙捡起一旁散落的衣裳穿在身上,遮住一身的淫乱。

    花姚支着脑袋斜躺在床上,看着赫连辰修长笔直的双腿,他们云雨时,赫连辰的双腿总是紧紧的缠在他腰上,那滋味,真是不同凡响。

    “花姚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当真以为,孤奈何不了你吗?”

    赫连辰看起来气极了,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和皱紧的眉头无一不彰显着他的怒意,只是一直忍耐着没有发作。

    花姚被关入地牢,没有赫连辰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看望。

    十天后,赫连辰刚从练武场下来,侍卫立在他身边,面露豫色,一副有话难开口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说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,那只蛇奴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他被关进地牢后就神志不清,今日属下提灯过去一瞧,见他面色惨白,印堂发黑,似乎……似乎是将死之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!”

    “发生了这种事,为何不早些告诉孤?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阴暗潮湿的地牢里,到处弥漫着尸体的腐臭味,墙壁上挂着煤油灯,昏暗的灯光起不到一点作用。

    赫连辰一眼就看到了缩在角落的花姚。

    他蜷缩成一团,原本柔顺的墨发此刻:比枯草还有粗糙,蛇尾上的鳞片也暗淡无光。

    地上放着堆积了好几日的饭菜,时间久的已经发霉发臭了。

    “花姚,别在这里装疯卖傻,孤没时间陪你胡闹。”

    花姚像是听不到他的话,只是蜷缩着身体,身体发抖,嘴里无意识的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别再打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疼……不要再打了……”

    不管赫连辰同花姚说什么,花姚都一直重复这几句话。

    赫连辰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对他用了私刑?”

    侍卫急忙跪倒地上,惶恐道:“没有殿下的命令,属下万万不敢动他,属下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,他突然就那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请殿下明鉴!”

    “花姚,能听到孤说话吗?”

    赫连辰小心翼翼的将人揽进怀里,将人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。

    确实没有受伤的地方,许是单纯被吓到了,赫连辰剥开花姚眼前凌乱的发丝,指尖在即将触碰到花姚眉眼的那一刻顿住。

    昏暗的灯光显得赫连辰冷峻的面庞有几分柔和,冰冷的凤眸深处满是纠结和迷茫。

    “该拿你怎么办呢?”

    赫连辰发出一声叹息,收回的指尖攥紧成拳,他正想起身离开,花姚却紧紧的抱住他的腰。

    喉咙深处传来微不可闻的呻吟声。

    “救救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留下我一个人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他如何了?”

    “说实话,他一点事都没有,如果非要找出一个所以然,我只能总结出两个字——怕黑。”

    “更准确的来说,是害怕阴暗潮湿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,您是怎么把他虐待成这样的?”

    “十座城池换回来的美人,殿下也不知道怜惜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是关了他十日。”

    温清和是赫连辰的发小,擅长卜卦算命,又懂些医术。赫连辰问他花姚命数如何,温清和最后总结了八个字。

    “艳如娇花,命比纸薄。”

    赫连辰只当他在胡诌。

    温清和悠悠叹了口气,“说真的,我看这蛇奴面相凉薄,是凶煞之兆,若是照料不当,极易夭折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若是只想玩一段时间,死了也就罢了。若是想玩的更久些,需上心才是啊。”

    临走前,温清和又补充一句,“对了殿下,我为他把脉时发现他丹田尽毁,经脉受损严重,内力似乎被谁硬生生抽走了。便是他血脉再强,也无法让受损的经脉恢复原状。换句话说,他这辈子都只能当一个废人,再也无法修炼了。”

    经脉受损……

    这一点,赫连辰早就察觉到了。

    花姚身法不错,他内力还在时是个武功高强之人,只是不知经历了什么会落得现在这个任人宰割的下场。

    在他身上下合欢毒,想必也是为了自保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赫连辰到是有些心疼花姚了。他也是习武之人,自然知道修炼内力的艰辛。多年来的努力一朝白费,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不要!”

    花姚猛然坐起,终于从噩梦中清醒过来,他靠在床头,仍是惊魂未定。

    香炉里燃着龙涎香,醇厚浓郁的香味令他稍稍安下心来。

    花姚呆坐了半晌,低头一看,自己身上穿着干净的红衣,上面搭着一层金丝绒薄被后,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从地牢出来了。

    花姚推门而出,被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拦下。

    “殿下有令,没有他的允许,不得踏出房门半步。”

    “他现在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殿下此刻正于练武场练枪,请公子退回房内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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