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睁睁看着一点点C入自己身体(2/3)
还不够……
他们在腿交。
“药涂好了哦。”攻亲着受脸庞,“老公要给什么奖励?”
攻顺应受索吻行为,他的恋人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攻放在手机里面的照片?
受手还掐着他jj,“动作轻点。”
手指在穴肉中抽插,时不时揉按上前列腺,受呼吸渐渐急促腿发软。
不多时受缓缓回神,顶着快感狠捏攻jb,然而他手也是软的,手上动作好似引诱挑拨。
攻咬着受耳朵,“老公忍忍,别叫这么骚。”他jb顶着受腿,一副蓄势待发模样。
受抿着嘴。手上的jb梆硬,还在微微跳动。他好似被灼伤瞬间放开jb。等意识到失去制约攻的手段,受脸色苍白,“闭嘴。”
受嗓音沙哑,“你给我涂得是什么药?”
攻眼眸沉沉轻轻吮着受喉结处,唇下的肉在颤抖,攻缓缓舔舐,没有关系,他有足够的耐心,一如当初哄骗受上床。
受控制不住喘息。
他们在接吻,恍若从前。
快一点,再快一点……
“我去洗掉药膏。”受咬牙切齿。
受呼吸微滞,被刻意忽视的昨日记忆闪现。
“你也轻点摸嘛。”
狗屁秘制,这么痒别是过敏了!!!!!
攻附身靠近,“我想做了。”
攻停了下来,拿起润滑油给受涂成了水光十足。
攻闷哼一声,有点痛,但jj还是硬的。受的手控制住攻jj,杜绝攻可能会插入地动作。
受看着蹭过自己囊袋,出入在自己胯下的jb,很黑很粗还有大。他打了个哆嗦,昨天晚上就是被这根jb艹的吗?受下意识哼吟拒绝,“不要……疼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受顿了顿,“外包装呢?”
拍打声再次响起,受抖着双手捂起嘴,生怕自己发出要挨艹的语句。
嘴是硬的,身体却在微弱颤抖。躯体上散着吻痕指痕,穴肉还是肿的。
——受只能在他身边。
“唔呜……”受突然发出一声惊呼,“拿走,你拿走!”他催促声音已带着脆弱哭腔。
推入肠道的药像是化成了水,药液浸泡中居然产生出微弱痒意。穴口也变得湿润,在不自觉地蠕动。
按摩棒被放在一旁,套在按摩棒上面的套套褶皱处还残留着些微未融化的药膏。
受说服了自己,后面就是被攻睡了。
攻用一只手握住了两个人的jb增加快感。
受凑近攻耳边,语调阴沉,“把你脑子里的废料倒干净,想都不要想。”
呻吟、哭声、哀求……潮湿又粘稠……
一股邪火强硬压过受的心理阴影,在他心里疯狂燃烧。
随着一声呜咽,受在攻身下射了出来。他软成一团呼吸急促。
好痒,好难受。想要痒意被压住,想要射精,想要继续获得快感,想要被jb插……
他该是让受喜欢上性爱,而不是稍有动作就畏惧害怕。昨夜本想让受食肉知髓,却没控制住操得太狠。
三无药膏也敢用,受越痒越气,甚至想要拧开攻脑壳。
不对劲,不对劲。
受已经被艹开了,迟早会用身体主动含上攻jb,摇着身体吞吃喘息。在这之前要除去一切不安因素,让受走到他该有的位置。
“好过分哦。”攻委委屈屈。
消肿后再做吧……
攻,“这是我买的独家秘制的药膏,包装就这样。”
受脑袋迷糊着,早上醒来那会根本不是这样的。自从被按摩棒涂药后才一直想要被插。
艹。
攻回忆答,“消炎消肿止痛的。”
明明已经射过,身体也还在不适,但他像是记吃不记打那般,等快感过去了后仍在渴望插入。
“停下……”受带着压不住的哭腔,“我好疼……”
受猛然一惊,他怎么会想着被插,他好像被艹得不正常了。
攻叹口气,止住动作将受抱在怀里,“乖,乖,”他轻轻吻去受的泪水,“不做了不做了。”
攻亲昵凑上前,“要上厕所吗?我抱你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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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应当不是烧到迷糊不认字,也不是精疲力尽到眼昏花。这药膏盒上面一个字和图案都没有,宛若那三无产品。
“滚……”受捂住嘴压抑住喘息。被攻用按摩棒涂药后受眉眼含春,jb半勃。而可怕的是大脑居然感觉会插进来的应该是更粗的存在。
止痛不止痒是吧,受没理攻的屁话自己拿起那盒药膏端详。
受咬牙,稍一动作浑身都痛。他艰难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浴。
在受的“淫威”下,攻好似被欺负的小媳妇不敢吱声。他放好水,一点点小心抠挖着受肠道。
攻拿着细长新手开肛按摩棒带着震动慢慢挤入着受身体,引起受浑身颤抖。
攻愣了愣,“老公,”他欲言又止,“消肿后再做吧。”
受很抗拒,但是快感慢慢蔓延。按摩棒插到底后旋转了一圈接着缓缓拔出。
再做吧……
猎物已到嘴,是他的,全该是他的。
低烧让受脑子有些浑噩,受乖乖被攻摆好姿势。
受也不是没怀疑过攻性别,可是攻胸是软的,他自己jj是硬的,那攻必然是女生,只是体型大只。
攻这狗比之前能不知道受一直当他是女生吗?一路瞒着勾搭受,还他妈穿着假乳房撞受怀里,把受撞得神志不清来同意交往。
很正常,难道不给女生发育吗?
“很痒……”受下意识解释,然后面无表情掐住攻起立的jj,“过敏的痒。”
攻从喉结吻到受唇角,用着昔日接吻模式惑着受回应追逐。
受放下手开始自慰,他的喘息带着股色气与欲求不满。
jb在浅浅戳刺后穴。
好舒服……还想要……还想要更剧烈的快感……后穴仍在收缩,融化的药液好像淌出体外与腿间的润滑油合为一体。
受没理会攻的讨价还价,手上动作一重,“没掐死你已经算我对你留情。”
攻在清洗时有意无意刺探着受前列腺位置,等见到受眼神迷离,手指也开始不老实做着扩张动作,“这是为了更全地清洗。”他鬼话连篇般哄着。